这么多年来，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二少爷这种手足无措的地步，还是面对两个孩子。
这种历史性的时刻真应该记录下来。
然后他就冒死拿出手机，默默关了静音，无声的按了几下。
“你看，坏人就是这样的。”大葡萄趁机教育妹妹，“他下手那么重呢，而且一看就不是好人。”
慕南辰脸都黑了，却不敢说重话。
他儿子说他一看就不是好人……
可他们长得这么像……
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他牙关咬得死死，发现自己居然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心中百感交集，不仅有无数的疑问，那种复杂的感觉都无法用语言形容。
“快点啦。”大葡萄根本不想搭理他，催促妹妹，“去给妈咪买饭啦！”
“你们妈咪昨天一晚上没睡？”慕南辰这时候才想起，这孩子刚才的话。
“走啦，妈咪的胃不好，不然等会儿饿晕了，又要送医院呢。白叔叔下午那么忙，我们两个又搬不动。”
“她经常进医院？”慕南辰追问。
只是大葡萄始终只是跟妹妹说话。
小葡萄乖巧的点点头，“妈咪工作很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