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抱了一下,他就气成那样子,还……还一副贞洁烈女一般不许她碰,真是怄死人了。
晏天爱瞄了一眼母亲手腕上的牙印,差点就笑出声,强忍了下去,才说:“阿娘,小叔属鼠的。”
“啧,废话,我当然知道,我就是不明白,这人咋这么小气呢?”
叶楠连连咂嘴,她就没见过这小气巴拉的男人,还……咬人?
真是的!
“还不是阿娘过分了。”晏天心忍不住吐槽,“你见过哪个女人抱着自己男人,还让孩子看到的?”
“我啊!”叶楠死性不改,完全没觉得自己哪里错了,“这不是我喜欢……”
“叶楠,闭嘴!”
西耳间传来怒吼,震得叶楠耳朵嗡嗡直响,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。
她现在这听力实在敏锐,可受不得了这等狮子吼。
这小男人,不就仗着她喜欢他嘛!
人家都是宠辱不惊,可他了?
就他这点定力,将来还怎么混官场?
不行,她要好好跟他说道说道……
“阿娘,你别再惹小叔了,他最要面子。”
晏天心多少了解晏清河,叹气劝着,“娘怕是不知道,小叔除了家穷不肯考试,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益州官场太乱。”
听爹说,小叔十二岁院试,考了案首,让所有的族人看到了曙光,觉得晏家总有一日,会再度回到盛京那片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