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松碰了一鼻子灰,气得咬牙切齿,可也无奈,只能先去朱熹昭那里。
结果,等他到了,顾巡抚已经走了。
姜松一愣,连忙小跑着进院子,“主子,顾……”
“没事!”朱熹昭抬手打断姜松的话,微微叹了一口气,“本王到底欠了他啊!”
说着,朱熹昭将手里的书信递给姜松,“太皇太妃的信!”
姜松惊愕,连忙接过来,看了一眼,顿时傻眼,“主子,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
“本王也不相信,可是太皇太妃不日就将到宁县来,我们也不能住在这里了。”
朱熹昭话落,姜松惊呼,“为什么?”
“太早暴露身份了。”
朱熹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便说道:“你也别担心,顾诚说苍溪镇会建县,他也会安排了新的亭长,以及我们的住宅,等立夏一过,我们就去苍溪镇安顿好,该干嘛就去干嘛,他们不会阻扰;但芒种一过,赵家的人也要开始抓壮丁,让我们别参与。”
说完,还指着四方桌上的木箱子,“里面有一些现银,以及新的户籍,左右整个村子认识王妃他们的人不多,以后你们少出门就好了。”
“那世子爷……”
“他是齐昌帝。”
朱熹昭艰难地吞下无奈,说了这话后,转身起来,落寞地回到了东厢。
他是做梦都没想到,顾甄所做的一切,都是有圣旨的,就算自己的母妃,也是暗中协助的人。
而且如今的后宫,太皇太后,皇太后,以及儿子娶的皇后,都是赵家的人。
后宫三赵管着,名下不管是太妃,还是妃子,全都是与赵家有牵连的人,根本下不去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