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歌闭上嘴,别开眼,“没什么意思,只是说个事实。”
“事实?”乔聿北冷笑,“你他妈就是想跟我说,像我这么大,不学无术的没几个是吧?”
月歌有点心烦,“我没说……算了,随便你怎么想吧。”
她说完,别开脸不再看他。
乔聿北心中的一把邪火却彻底的燃了起来,这种不经意的对比,看似无心,却往往都是人最直观的想法。
更何况沈月歌看不上他,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以前还不知道自己想法的时候,他就只觉得愤怒,觉得这女人嘴巴欠抽,现在在确定自己心意后,沈月歌这话,听在耳朵里,除了愤怒,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跟难受,这种复杂的感觉交织着,心肝肺都绞着疼。
“停车!”
乔聿北一声暴喝,司机吓得直接在马路上滑了一个S。
月歌拧起眉,“这是快车道,停什么车!”
“我说停车!”
乔聿北一根筋拧上来,谁说都没用。
月歌心里骂着神经病,司机没办法,只能趁着车少的时候,把车停了。
乔聿北摔门下车,径直跨进绿茵带,消匿在黑夜中。
月歌突然有点担心,这么晚了,这家伙还喝了酒,快车道上跑个屁啊!
司机正欲启动,月歌从钱夹拿出一张钞票塞过去,“不用找了。”
说完也跳下车,追进了绿化带。
司机看着手里的十元钞票,嘴角抽搐,这当然不用找,这都不够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