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月是个聪明人是，从来都是。
她转眸看向顾言，笑了笑，神情柔和：“阿言，妈妈只是和姜蓉许久不见，又看到你们在一起，很奇怪，妈妈只想和姜小姐说几句话。”
说完，陈月又转眼看向姜蓉，笑意深深：“姜小姐觉得呢？”
“妈！”
“阿言。”陈月像一个温柔慈爱的母亲，她知道如何哄顾言，更知道如何让顾言相信自己。
“妈妈知道你不相信我，但现在你们在一起，妈妈也不会对姜蓉做什么，对不对？”
“而且，你们一会儿不是要开记者招待会？如果拖得时间长了，还怎么开？”
“妈，我要和蓉蓉在一起。”顾言并不打算妥协。
陈月终于沉下脸，她盯着顾言，又看向姜蓉，目光幽深。
“姜小姐，我只是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，就几句而已，就当看在阿言的面子上，可以么？”
这么听上去，陈月倒像是弱势。
姜蓉微微仰头，和陈月对视着，红唇微弯，说：“好啊。”
顾言忙回头，姜蓉对着顾言笑了笑，笑容安抚。
“阿言你看，姜蓉也愿意和妈妈谈，妈妈只是和她说几句话，又不会伤害她，你这样，妈妈心中很难过。”
顾言看了陈月一眼，又回头对姜蓉说：“蓉蓉，如果有事情，你就喊我。”
陈月捏着包的手瞬间收紧。
顾言等人都走出去，办公室内只剩下姜蓉和陈月。
她们二人无声对视。
姜蓉美艳的面容上冰冷漠然，那周身气场并不输于陈月。
整间办公室内温度都似降到冰点，终于，陈月最先沉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