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新酒是好朋友吧?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摸摸她的头?
报告完事情之后,新酒和义勇便向主公告辞,一起离开了产屋敷家——义勇下意识的看向新酒。
他和新酒很长时间没有见了:上次见面,还是在藤之家里。那时候新酒中了血鬼术,外貌是□□岁的孩子模样。
义勇以为下次见到新酒,可能会有点陌生:毕竟好几年没见了,蝴蝶说过,女孩子这个年纪长身体很快的。他和真菰偶尔隔了几个月不见,再见面时真菰的眉眼身形都会有微妙的变化。
但奇怪的是,义勇再见到新酒时,却一点都不感觉陌生。她好像格外的被时光偏爱——自己十六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新酒,到现在自己十九岁,新酒好像一直是那副十六岁少女的模样。
新酒被义勇看得有点莫名的心虚——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尖,干咳一声:“上次……我给富冈君的信,有收到吗?”
“有。”
义勇点头,道:“后来没有再写信,是因为没有再回来过吗?”
他垂眸看着新酒,目光平淡又专注,在安静的等着新酒的回复。新酒想了想,说:“后面是没有回来过了——之前给你写信的时候是有在这边的,但是你不在。”
义勇道:“嗯,蝴蝶和我说过。”
末了,他又补上一句:“你回来的时候,我和锖兔去北边出任务了。”
他提到锖兔,新酒便顺势问道:“锖兔现在不在队里吗?”
义勇沉默了一会,没立刻回答。新酒疑惑的仰头看着他——义勇抬起头,看着前方:“你和锖兔也是好朋友吗?”
新酒愣了愣,心想: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话题吧?
不过,话说回来……我和锖兔?好朋友吗?
似乎也不能算朋友。
新酒总觉得,自己和锖兔有着很奇妙的缘分;锖兔是她在这个高危位面接到的第一个救助任务,也是她特殊保护期间的第一顺位安全词。按照系统的说法,就是在大数据推算里,自己只要能碰上锖兔,就会处于一种微妙的相对安全状态。
少女皱着眉,在努力思索自己现在和锖兔的关系,说出的话也变得含糊起来,意味不明:“应该……算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