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然是。”
厉赫鸣深深地看着她，似笑非笑，就像看着一个什么也不懂得小孩子。
秦瑟的眉头拧成一朵麻花，“可是我们一开始的时候不就已经……”
男人幽幽地眯起眸，“你这个小羊羔懂什么？连自己有没有失身都感觉不到，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装经验丰富？”
这秦瑟就不服了，“谁说我不懂了！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？第一次我是被人下了药，第二次是喝多了酒，两次都发挥失常！事实上我活可好了！”
活、好？
这小混蛋就是要强，也没必要在这种事费上非挣个高低，还瞎说八道乱用词，简直是找打！
男人沉了沉眉头，没说什么，放开了她，起身下床。
“欸？你干嘛去？”秦瑟一愣，看着他的背影问。
“冲凉。”男人冷声道。
秦瑟坐起身，有意见道:“你身上有伤呢，冲什么凉！外伤不能沾水，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？”
男人回眸，颇带怪罪似的眸光看着她，“不然，你替我灭了这身火？”
火？秦瑟恍然，红了脸，内心挣扎了一会儿，咬咬牙，“……行吧，灭就灭！”
看在他身上有伤的份上，就勉强从他一回吧！反正她也不讨厌他……
她愿意了？厉赫鸣瞳孔一缩，复杂地眯起了眸……
几乎就要欣然接受，彻底吃了她，但还是想要给她最大的尊重和珍视。
厉赫鸣转回身，伸出大手挑起了秦瑟那张写着‘你放马过来吧，我不怕！’的纠结小脸儿，看得出她分明是在逞能，其实紧张得连呼吸都放慢了。
男人挽唇，讥诮道:“小东西，想给我灭火，你还得再长长身体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