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砰砰!”
箭矢和子弹,在黄河上空来回,双方都有人不幸被击中。
王徽作为副师长,亲自执行渡河任务。过河只是第一步,接下来还要在北岸站稳脚跟,接应更多的友军顺利登岸。
在奔腾的黄河里,他无法指挥大军,仅能指挥身边的七人。
“快划桨,莫要看对面!”
王徽举着盾大喊,又对火铳兵说:“瞄准了,给老子狠狠打!”
一道湍流袭来,羊皮筏子转了半圈,不但无法瞄准,筏子甚至差点翻过去。
“啊!”
“救命!”
“拉我一把!”
距离王徽二十多米,一个羊皮筏子翻了,他们没有遭受攻击,却是自己失去平衡落水。
“上马,继续追!”
下马射箭的功夫,大同军又飘出老远,田见秀再次骑着战马追赶。
大顺军的步兵,也拿着各种武器,沿河追着羊皮筏子跑。
最近的一个羊皮筏子,距离北岸还有十多米,而且筏子上只剩下六人。至此,渡河行动刚刚开始,大同军已经损失三十多个士卒!
终于,这个羊皮筏子靠岸,田见秀的骑兵迅速赶来。
立足未稳的大同士卒,迅速在岸边结阵。三个近战兵挡在前面,三个火铳兵朝着骑兵开枪,他们六个,面对的是两千多骑兵。
什长已经坠河,伍长举着长枪,红眼怒吼道:“耕田吃饭,天下大同!”
“耕田吃饭,天下大同!”
六人齐呼,视死如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