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就是夏咏初返回小界之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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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父亲在,会怎么做呢?”
说这话时,夏其烈眼中有难以掩饰的迷惘。
他再怎么早熟、聪颖,毕竟还只是个18岁的少年郎。
段宏安安静静地伺立在他身后,一言不发。
不管做出了什么决定,不管这决定是对是错——都必须是夏其烈亲自做出,别人都没资格来做出决定。
夏往桂、夏往缤各自安坐,低头不语。
短暂的失态后,夏其烈很快回过神,他其实并不是真的六神无主。
那句话其实也不是说给别人听的,更多的是自言自语。
他抬头扫了一眼夏往缤,又看看夏往桂,心想:自己还缺一个真正厉害的谋主。
四叔平庸。
五叔虽然腹中有锦绣,但顾虑太多,而且思考问题的出发点更多的是从家族整体。
夏其烈需要一个,只替自己出谋划策的谋主。
微微叹息一声,夏其烈挺直腰,笑了笑,“其实有什么关系,皇帝之死,这我们早有预料,并不突然。”
段宏眼观鼻、鼻观心,不做声。
夏往桂吸了吸鼻涕,瓮声瓮气地说:“关键是那份遗诏,究竟是真是假?我们没法证明。”
他近日偶感风寒,身体状况不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