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芜扫过辰月衣领上的点点血迹，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，将人轻轻放下，
又仔细盖好被子，随即对辰渊说，
“辰渊少爷，辰月小姐的衣服换好了。”
辰渊点了点头，看着她说，略带威压地问，
“动作还算麻利，知道辰渊小姐为什么变成现在的样子吗？”
当然知道，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为什么，
青芜收敛眉眼，说，“回少爷，不知道，辰渊少爷，这不是我们仆人应该打听的事情。”
辰渊又仔细看了她一眼，“行了，你下去吧。”
“是，少爷。”
青芜带上门，手上还拿着辰月换下的白色睡裙，
裙子是丝绸质地，染上血迹就不容易脱落，
她走到转角处，手指轻触，确定沾染血液的时间顶多是昨夜，便站在原地并未着急走，
没过几分钟，一位年纪偏大的女仆，带着打扫房间用的家政机器人走到房门口，
手脚麻利地用床单裹着什么抱出来，放进了家政机器人的收纳箱中，
不一会儿，辰渊也离开，
而地上，落下了一条印着粉色夙姻花的丝带。
青芜将丝带捡起来，带着辰月的睡衣一同离开。
隔天，辰渊再次在青芜面前停下脚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