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晨凝视了他半晌，光洁的脸绽放出一个满意的笑容，“逗你玩呢，现在晨曦教育已经初具规模，极速扩张并不可取，我还是想稳扎稳打，先建立起良好的商誉才是王道。”
“对！”
谈小天很赞同温晨的看法，“你做的是教育，和普通的生意不一样，建立一个良好的口碑很重要，欲速则不达，不要着急，慢慢来，而且目前华夏的网速速度上不来，支持不了同步线上授课，你还是要耐心等待。”
温晨难得的乖巧的点点头，“有一件事我不明白，既然你已经知道程欣是骗子，为什么还要和他搞那个投资签约仪式？
届时程欣肯定会请很多人出席，你又不可能跟他真正签约，现场变卦，岂不是会得罪很多人？”
谈小天笑的像一只老狐狸，用筷子隔空点了一下温晨，“温主席，你很聪明，但有一点你不会明白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像我现在这样的地位，即便得罪了人，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。”
“切！”
温晨满脸不屑。
“而且，只有现场变卦，才像真的啊！不然有心人就会怀疑，我是不是早就知道华芯的骗局。”
谈小天悠悠道：“只有在诸多记者在场的情况下，这个骗局才会引起充分的重视。”
温晨叹了口气，“做好事还要费这么大心机，真累！”
“将来你就会懂的。”
谈小天咬了一口炸的金黄的油条，又吃了一个鲜美可口的小馄饨，满足的闭上了眼。
不管他有几百亿，几千亿，可还是喜欢吃这种平民的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