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月兰轻轻咳嗽，在一旁插话道：“离王，他的处境，你已看到，门外便有夜无欢，随时准备杀他，你看……”
“夜无欢！”
离王没有想象中的咬牙切齿，平淡问道；“什么形态什么实力？”
“神魂俱全，圣人之上，准王！”殷月兰果断道。
“干不过，等死吧。”
离王大手一挥，语气没有丝毫迟疑。
沈默瞪大眼睛，差点没当场吐血。
就在刚刚，他看到沈离虚影那一刻，内心一度想着，自己迎来了生的希望。
可他万万没想到，离王怂的这么干脆。
一旁，殷月兰抿了抿嘴，试图劝说道：“离王，你当年战力无双。”
“你也说了是当年，”沈离淡淡道。
“可常有人说，九王之中，你是北王最强。”
“都是谣传，我死的最早。”沈离依旧摇头。
“我还听闻，你与寻王有一合击之术，昔年可战东西南北四王而不落下风！”
这番话说完，沈离豁然转头，一双深邃的眸子，锁定了殷月兰的脸。
半晌，他才道：“这才是你真正要说的话吧？”
殷月兰轻声道：“不过，却也是唯一的办法，不是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