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懂得一点皮毛,但我见过有大夫割开气管、取出堵塞异物和粘液,引导疏通。”
皇甫嵩皱起眉头,因为他觉得魏无双这办法太冒险,也太大胆了。
隔开气管?那不是杀人?
而卢毓却道:
“真的吗?我这几日看父亲喘息不动,根本不能平卧,且好几次都被憋得脸色发黑,若能让父亲正常喘息,冒险也值得!”
卢毓虽然是个小孩子,但这几日都陪在父亲身边,也听到那些大夫所说的话。
大夫们都说什么“实喘治肺”“祛邪利气”,但是病情耽搁太久,药物已难起效。
“有个大夫曾说用竹筷疏通咽喉下通道,但被其他大夫骂走了,我觉得可以试一试!”
卢毓现在完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,因为他预感到父亲命不久矣,即便废帝的办法不能救父亲,哪怕只是让父亲好受一些也行!
听完卢毓的话,皇甫嵩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冷汗,他觉得这俩小家伙都太大胆了。
魏无双则颇为振奋的看着卢毓道:
“你是尚书的儿子,只要你允许,我这就给卢尚书切开气管,疏通之后再进行缝合。”
皇甫嵩急忙阻止:
“不可!外面还有大夫,即便要做,也要大夫们来!”
魏无双想了想,摇头拒绝了,因为现在的大夫不懂外科,虽然自己前世并非医学出身,但好歹有知识积累,也知道应该切什么位置。
但皇甫嵩却站在榻前,坚决阻止。甚至不惜动怒、翻脸。
“皇甫将军,若是让我出手,或许有机会救下卢尚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