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!”
“好了好了,别闹了。”
闻天瑞无奈的扯回宿白,宿白刚想甩开他的手,就见呲牙的狐清痛苦的长大嘴。
宿白一乐。
狐清斯哈斯哈的呼着气:“寒儿,寒儿,疼——疼、疼啊。”
祁寒拧着他手臂内侧的软肉,脸上是无辜的笑容:“啊?我不疼啊。”
边说着,她手指上的劲越大:“不是说经验之谈吗?那我陪你预演一遍,好吗。”
祁寒攀着他的肩膀,语气中柔意满满。
狐清浑身汗毛一立,老老实实的顺着祁寒的动作,什么话都不敢说。
宿白环着手臂,美滋滋的看戏。
狐清幽怨的撇开视线,盯着一旁无所事事的墨书和叶梓奕,就差在眼里刻上‘救命’两字。
墨书单手握拳放在嘴边,憋笑。
狐清的眼神越发幽怨。
“咳。”墨书假意清着嗓子,将祁寒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。
“女帝,时间也不早了,我们该处理一下你体内的狐醉了。”她一脸严肃的说着。
狐清趁机收回自己的胳膊,悄声哈着气,撇着嘴,活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。
“好,那先去我的寝宫吧,早点弄完早点安心。”女帝也严肃起来,沉声应好。
她斜着眼睛,瞥了狐清一眼,狐清咽着口水,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,寸步不离。
这一段路没什么人,他们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