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完澡,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。
言芜正要走出去,浴室的敲门声响起。
想必是那两个家伙终于打完架了。
言芜将门打开。
敲门的是桑叔正。
这家伙虽然抱着胸吊儿郎当依靠在门框上,但他穿的是一件粉粉的带着刺绣的女士浴袍。
瞧着有点不伦不类。
他对言芜说:“宁川这里的湿气很重,尤其是晚上,不适合露天睡觉。
你在床上睡,我和他在地上睡。”
言芜:“地上挺冷。”
桑叔正:“没事,我们都是男人,火气旺,怕热不怕冷。”
言芜想了想,被子虽然很大,但就一块。
这两人要滚地上睡,不仅地上凉,还会没被子。
她干脆说:“要不就一起在床上睡吧,这床大,中间放两个枕头。”
桑叔正欲言又止,他目光幽幽地望着言芜:“你一个女孩子,和我们两个男人睡一张床,不怕吗?”
言芜朝他挥了挥自己的拳头:“你觉得我会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