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琴猛然一愣,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对面的狐清平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不通音律,又不懂琴技,此琴在我手上岂不是浪费了吗?”狐清平呵呵一笑,说到:“我看不如送与鬼使,让它弹奏出更多流芳百世的名曲,更是合适。”。
“这太贵重了,况且君子不夺人所爱,我怎么可以接受如此贵重的馈赠。”长琴故作惊讶,腾地站起身来,对那太子狐清平连连摆手推脱着。
“太子不必推迟,这不是夺人所爱,而是相得益彰。好琴自然要配得上懂它的人的”狐清平也腾地站起身来,急声说到:“还望太子切勿推迟。”。
长琴又故作一愣,许久之后才缓过神来,对狐清平愣愣的问到:“你叫我什么?”。
“太子。”狐清平直视着长琴呆愣目光徘徊的双眼,直言说到:“你本就是太子,祝融国的正统储君,难道不对吗?”。
山风拂来,石台四周草木晃动摇曳。石台上和悬空亭中,却都安静了下来。
“我不是,我现在不是什么太子了。”半晌过后,悬空亭里的长琴惊慌失措的连连摆手,道:“我现在只是九幽国的鬼使,不是什么太子了。”。
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,狐清平心中暗喜。
就在此时,那长琴又小声的嘀咕道:“没了,没有什么祝融国了,什么都没有了。”。
那语气之中满怀着失落和无奈,说着说着又缓缓低头下去,拭去了眼角再次流出的泪水。
“唉,国破家亡,寄人篱下本就不是长久之计。”狐清平见状,把兔死狐悲演绎得淋漓尽致,也挤出了几滴泪水,跟着那长琴一同悲切了起来,哽咽一声,道:“这种日子过的让人憋屈。”。
对面的长琴只顾着挤眼泪了,没有出声,依旧是低头着默然流泪。
他正在按萧石竹的部署,进行着秘密计划好了的任务。
倒是让狐清平以为自己说到了点子上去了,又是暗暗窃喜之时,又道:“不过,以我国与你现在主公的交情,说不定我可以求我父王去求一求九幽王,让他封你回国继续做火王去,继承令尊的土地和子民,还有王权。到时候太子不是没有了束缚重获自由了吗?”。
“真的吗?”
猛然抬头起来的长琴,看向了狐清平的眼中多了几分期盼。
好似表现的对自己的故土归心似箭一般,也表现出了对恢复太子身份的渴望,和对狐清平提议的认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