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作为年纪最大,见过最多离奇场面的花满天,适时开口道:“这小公子也只是有样学样,你们也别太紧张。”
秦灼闻言:“……”
顾长安:“……”
谢无争:“……”
三人皆是无言以对。
初五则一脸无辜地看着秦灼。
好似他方才根本就没做过什么。
秦灼拿他也没什么办法,直接将其放下,耐着性子道:“我方才是在给他喂药,你没事不能对他做这样的事……知道吗?”
“要是醒着,你敢这样,你就完了!”顾长安比她反应还快,“你会死,会死知道吗?”
初五明显不知道,转而一脸茫然得看着顾公子。
顾长安见状,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,原本是打算要对晏倾做这事的。
也就是秦灼醒的及时,把事揽了过去。
才用不着他喂的。
如此算来,他方才离死也只有一线之隔啊!
顾公子思及此,不由得心里一慌,试图解释道:“本公子方才想那样做,是因为晏倾昏迷着,药喝不进去,这药喝不进去,他没法好起来,本公子是为了救他性命,不得已才打算那么做的……”
他语速奇快,瞬间就说了一连串。
一旁的医生老前辈闻言默默地举起了手里的漏勺,给几人看,“你们难道就没见过这个?”
谢无争温声道:“见是见过的,只是不知前辈拿它作何用处?”
“漏勺?”顾长安道:“见过啊,前辈这时候拿出来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