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还是不是。
任她去想。
时烟从小到大就习惯了慕湛尘的淡薄，疏离，她并没有觉得难过。
而且，她站着，慕湛尘坐着。
他不可能一直仰着脸跟她说话。
她俏皮地问，“湛尘，我和子阳可以跟你们一桌吗？难得碰上，这几位是……你朋友？”
后面那句话，她停顿了下。
她的话音落，慕子阳突然接了过去，“烟姐，她们是我的同学和学妹。关心，秋灵灵和江晚晚。”
“堂哥，你不是来参加展会的吗？怎么还带着我同学？”
“她们来云城有自己的事。”
“子阳，原来是你的同学啊。”
时烟恍然地看了眼慕子阳。
又转眸，看着慕湛尘，等他回答。
旁边。
关心的手机消息声响。
她放下刀叉，准备拿过手机查看信息。
慕湛尘就伸手，先一秒拿起她放在桌上的手机。
关心抬眼看向他，眸光微愕。
慕湛尘没有看她的手机，只是低声说，“专心吃早餐。”
然后，动作自然地把她的手机和自己的放在一起。
关心竟然也只皱皱眉，就又低下头，继续吃早餐。
这一幕落在时烟和慕子阳眼里，心头皆是雷声滚滚。
时烟的笑容眼看就要维持不下去。
慕湛尘在这时散漫地掀了眼皮，看着她和慕子阳。
云淡风轻地道，“我们要吃完了，而且，她们三个都挺胆小的，你们坐隔壁桌吧。”
“……”
时烟努力维持着笑容，“好，那一会儿展会上见。”
说完，她的目光又在关心身上扫了一眼，才和慕子阳选了另一桌坐下。
两桌离得近。
时烟又特意坐在靠近慕湛尘的位置。
刚点了餐。
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好听的女生声音，“哥哥，把手机给我。”
时烟本能的回头看去。
就见慕湛尘偏头看向旁边的关心，眉眼清隽，嗓音低淡，“把牛奶也喝完。”
他微侧着身，一手捏着她的手机，一只手随意的搭在他自己的椅背上。
看着关心把牛奶喝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