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不给他辩解的机会，摆摆小手。
她是真的有点饿了。
左执没办法，只能去跑一趟了。
左执离开没多久，司夜就忙完回来了。
看到病房里只有关心一个人，愣了一下，
“左执呢？”
左执对湛尘那么忠心，这种时候会丢下他跑了？
“给我买饭去了。”
关心嗓音低淡，抬手帮慕湛尘动了一下身上的被子。
虽然入了春，可医院还开着暖气，有些热。
被子捂得久了会不舒服。
“湛尘的事情……”
没有了旁人在，司夜试探着问。
“你想过把毒药当成解药，那风险呢？”
这次，关心没再否认，她懂这些。
司夜变魔术似的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采血管。
红橙黄绿青蓝紫。
花花绿绿的颜色，在他白皙的掌心，格外扎眼。
“……”
见关心的神色渐渐冷下来。
这次，司夜真切的从她身上感觉到了，和慕湛尘如出一辙的凉意。
果然，两个人相处久了，会不自觉变得相像吧。
“这是手术中流出的废血，扔了也是扔了，我这是废物利用。”
收回采血管，司夜快速解释。
关心双眸眯了眯，扯动嘴角。
信他的鬼扯，她脑子大概是有毛病。
不过，司夜不会拿慕湛尘的生命开玩笑。
收集这么多血，说到底还是为了慕湛尘本人。
而且，是在保证他不会受到太大影响的前提下。
想到这里，关心垂下眸子。
身上的凉意渐渐散了。
以为她相信了，司夜松了口气。
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