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,这种毒老夫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。不过从毒性看来,此毒阴狠霸道非常,而且中此毒者一直会昏迷不醒下去。”
“那赵大夫可有解毒之法?”
赵大夫往后一退,躬身惭愧的说,“请上官将军恕罪,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。”
赵大夫从医三十余年,是火云军的军医,以前一直跟随沈牧行军。他医术高明,救过的将士数不胜数。行医的这些年,军中将士对他都颇为尊敬,就连老将军沈牧对他都很尊敬。
现在他行如此大礼,必然是真的无能为力了。
“疏楼兄还有多少时日?”上官瑜心情沉重的问道。
“可能活不过……七日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”卞显成喃喃道。
先前他以为将军昏倒还以为是将军受伤失血过多才导致的昏迷。原来,将军是中了毒。
这西玄人真是阴险歹毒,竟在箭上抹毒。
想到此,卞显成刚毅的脸上满是愤怒。
他二话不说提起大刀就往外走。
“卞副将,你要去哪里?”上官瑜见他提刀怒气冲冲的往外走,预感到不妙。
“去杀了那群西玄狗贼为将军报仇。”卞显成一向稳重,但是一听到将军中毒且生命垂危,他就再也坐不住了。
“你能杀他们多少人?”上官瑜看向他,“杀了他们就能救疏楼兄吗?”
“这……”卞显成顿时语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