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肯定只是黑骨花的一个小作用,大作用还在止血这上面。
“这花看着就独特,止血的话,是不是连内出血也能奏效?”
秦天感兴趣地询问道。
“咦,小秦,这你都知道?”
张贵很是惊讶,不过听见秦天夸赞他手上的这种特殊草药,他也欢喜得很,点头道:“别看它小,不起眼啊,但生嚼下这种黑骨花后,对内出血的止血确实很有帮助,不过俺们村里的人用它基本都是敷在外面的伤口,像治疗蛇咬伤什么的。”
说了一阵,最后面张贵还特意小心翼翼取出了五六瓣已经干了的黑骨花,让秦天找张纸包起来。
看得出来,这黑骨花绝对不多见,否则张贵给秦天那种很滋补的药酒时都没有这么小心,一瓷瓶的黑骨花,也就二十来朵,张贵却一下给了他六朵,秦天推辞了几番,但都被张贵挡了回来。
最后秦天还是收好了黑骨花,向张贵道了声谢谢。
黑骨花通体黑色,花瓣有些像金秋时节才开的那种野菊花,花盘很小,很精致,闻着没什么气味,外表看去,却是平淡无奇。
两人聊了这么十来分钟,发现田二娃也差不多要恢复如初了,秦天便跟两人道了别。
下了高架桥,秦天重新叫了一部出租车,继续朝锦天宾馆靠近……
东河鹫已经在一家茶楼的雅间内,见到了之前联系的用蛊大师苗青峰。
苗青峰五十岁的样子,瘦骨嶙峋,长得实在寒碜,有些獐头鼠目,可东河鹫都不敢小瞧了这人。
惹得这种人不高兴,就是手指轻轻一弹,无声无息对方就能够将蛊毒下到你茶碗里,这还绝不是什么危言耸听!
“苗大师,电话里可能没说太清楚,我再详细说一遍吧。”
东河鹫说道。
苗青峰端起面前的大红袍品了一口,摆摆手,打断了东河鹫的话。
“要对付的那人,实力达到了什么级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