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凡，何须如此啊！”
姜如雪有些不忍，皱眉给陈凡传音。
在她看来，根本不需要行如此卑鄙的手段，直接与萧盛等人大战一场，强势镇压不就行了？
“小姐，人不狠站不稳啊！”
陈凡低声回应。
他自然清楚这样做很无耻、很残忍，甚至于将来他的名声也不会太好。
但是，如果牺牲萧玦云和柳红绵两人，就能拿下南妖省，那何乐而不为呢？
牺牲两个敌人，和牺牲自己的千军万马。
选谁？
换做傻子来都知道怎么选择。
姜如雪不再说什么。
既然大权已经交给了陈凡，就全凭他处置吧。
陈凡对着姜如雪微微一笑，看向萧盛道：“省候大人，你现在就要与我不共戴天，未免也太早了吧？萧小姐可是还活着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
噗！
一口鲜血狂喷而出，萧盛气得吐血。
他从未像今天这么愤怒，像今天这么想杀一个人，但也从未像今天这么无力过。
这个卑微的凡人，千刀万剐、挫骨扬灰都便宜他了。
然而，却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“陈凡，你个无耻混蛋，你有本事就杀了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