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含之啧了一声, 解释个毛线呐!
等你回来, 猴年马月了。
你只要知道你有这么个儿子就好了,人嘛,就得有个信念。
此番出征凶险异常。
为着他自己的儿子, 也会好好活下去的。
宇文琝却是气急败坏, 奈何大军拔营当前, 又不能回去把他日一顿。
日到他跪地求饶, 知道自己错了为止。
什么翩翩少年君子风, 什么少年书生志气宏!
我日你个陆含之, 老子被你耍了这么久!
但是有一点他十分想不通,这孩子他是如何怀上的?
思来想去, 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一旁骑在枣红马上的陆煦之莫名奇妙的看了他一路,最后终于忍不住了, 开口问道:“阿琝,你怎么回事?倒是要笑, 还是要怒?怎么又生起气来了?”
宇文琝还未开口回答, 一阵朗笑便先传到了陆煦之的耳中。
陆煦之:……
疯了疯了, 这个弟婿是疯了?
这种情况出去打仗可要不得,万一疯起来,把对方杀个干净可如何问话?
陆煦之问道:“要不……先给你找个军医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