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含之的脸都绿了, 这大胆贼人,竟光天化日之下……
哎?
这熟悉的味道?
陆含之伸手就要去扯对方脸上的胡子,却被对方一把拦住,说道:“别闹, 费好大力气才做得以假乱真。”
陆含之急得直扯他的衣服捶他的胸口,急道:“你回京多久了?为何一直不来找我?你是要急死我是吗?啊啊啊?”
来人正是乔装的宇文琝, 宇文琝当胸挨了他几拳, 却仍由着他踢踢打打。
只是小声劝道:“小心孩子,别动了胎气, 小心你自己的身子。”
陆含之不打了, 哇的一声哭出来, 吊到他脖子上不下来了。
他这会儿总算反应过来,难怪上次他在茶楼上看到他觉得眼熟。
自家男人, 怎能不眼熟?
宇文琝粗大的掌心擦拭着陆含之眼角的泪水,说道:“别哭,别哭,我这不是回来了吗?”
将那泣不成声的人儿拥进怀中, 陆含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说道:“你怎么一直不联系我?”
宇文琝道:“我不能联系你, 我怕宗干发现我的行踪。我让宗源给你带了东瀛的安胎秘宝,你现在还流血吗?”
陆含之惊讶:“什么?是你让他给我的?”
随即也了然了, 他一个未出嫁的小郎君,手上怎么会有安胎秘宝?
显然是宇文琝去了东海那边,而东海又是比邻东瀛, 寻找东瀛的安胎神物自然也轻松些。
陆含之心里暖暖的,说道:“那你今天看到我了?”
宇文琝道:“看到了,看到你晕过去,吓坏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