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芙蓉依然闭目,缓慢的说:“你们俩个臭男子,怎么如此莽撞,区区蒜皮之事焉能让你等大动肝火?轩辕城行动在急,怎可再为小利而横生祸端?”
石韦与秦艽一副授教的样子,急上礼道:“前辈教训的是,晚辈记住了。”
“我木芙蓉也非怕事,只是刚才楼下的人的确很有手段,两败俱伤并非能事,我们要把握好时机,切忌过早树敌!”
“是!”三人齐应道。
“刚才的老媪是谁?我感觉到她内力非常的深厚,声音的穿透力也十分的强!”
“呃,那是木芙蓉,隐秘中的禁脔。只知她面善心恶,很有心计,武功更是出奇的高。我兄长大云子也惧她七分,总之一句话,少惹为妙!”大风子余悸的看着项剑说。
相思子携孙儿作礼谢道:“风兄,几位小兄弟,列位朋友,相某今能脱险完保,全赖众位。我相思子在此很是感谢,大恩请受礼,相某敬拜!”老少俩人躬身施礼。
大风子与武次第急搀住,“相兄,不必大礼,这样太见外了,请起,请起!”
“是啊,老伯,搭把手而已,不必如此!”
“对啊对啊!乐人为乐乃是本分,行侠仗义当义不容辞。无需多礼!”众人也纷纷劝慰道。
“多谢,多谢!……”相思子感激涕零的抱拳道。
“好啦!相兄,众小友,我们还有事,先请了,后会有期!”大风子引众护法作别说。
“好,我老小俩也该告别了,相兄请,各弟兄,诸小友们,一路好走,请了,不送不送!”
“走好,后会有期!后会有期!”众相一阵辞别,然后取道而离去。
黄云和姜冶在灯下小酌,将军的身份让他们并不上心。明亮的灯火通宵的照,帘来小风微掀,还不算冷。
忽然一鸽从帘隙窜飞而进,落于黄云肩上。
黄云取下鸽腿上夹片,将它放了出帐,又从封印小缝拧开条叶丝,看了一下,左手轻抖,叶丝化作几缕青烟而逝。
“一切就绪,谋而后动。”
姜冶将酒盏饮尽,才站起来笑道:“走吧,外面吹吹风!”
“吹风好,吹风好!”两人出得帐来,徐步悠闲,看着万点火灯,心中禁不住一阵喟然长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