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秋蓉脚步骤停,露出一副嫌弃的样子,仿佛苟楠刚从断背山回来一般。
“不说了,我得赶紧进去看看!”
苟楠一溜烟进了小黑屋,在外面比在里面更难应付。
好在不过片刻鬼魉就穿好了‘衣服’,赤条条躺在床上,一脸生不如死,左右护法和张易生则在一旁两眼放光,如看稀世珍宝一般。
“老张,咱这次换个花样如何?”
谢大头掏出一把梳子,梳齿密密麻麻,寒光四射。
“这是什么宝贝?”张易生精神一振。
“此物名为梳洗。”
谢大头把梳子往鬼魉身上一比划,做了个往下梳的动作。
“一梳一瞪眼,二梳泪两行,三梳血如注,四梳深见骨,五梳骨肉分,六梳翻白眼,七梳肝肠断,八梳魂魄散,九梳无常来,十梳见阎王。”
“这么厉害?”张易生惊讶不已。
谢大头嘿嘿一笑:“不错,此物乃是我珍藏的一件奇宝,使用时必须保持心情愉悦,就如新婚之夜为心爱之人梳头一般,慢慢将梳齿刺入受刑者体内,使其痛饮热血,然后再一点点往下梳,把血肉梳洗干净,直到露出骨头为止。”
说着,谢大头应景般的哼唱起了十梳歌。
“一梳梳到发尾,二梳白发齐眉,三梳儿孙满地,四梳永谐连理,五梳和顺翁娌,六梳福临家地,七梳吉逄祸避,八梳一本万利,九梳乐膳百味,十梳百无禁忌!”
“快,老谢,借我玩玩!”
张易生迫不及待的拿过梳洗,闭上眼,轻轻抚摸着梳齿培养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