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至这人倒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，恶语恶言都不是从他的嘴里出来的。
这样，他既不用担责任，也不用得罪范宁宁那边，到时候只说牧七没本事，根本没法子在古桐县立足。
牧七见众人安静地瞧她，目光里大多都是鄙夷和不屑。
毕竟，方才起调子的那三位说的都是挖苦人的话。
牧七向王至的方向行礼，又向众位点头示意，不急不徐地道：“请问王会长，何为像样的酒水？你指的是白酒、果酒还是稠酒、米酒？或者是黄酒？药酒？”
古代酿酒工艺并不精良，在座的商户之所以没办法做大做强，就是因为他们也只经营一个小小类别的商品。
大多也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的小作坊，根本做不出品质高、数量大的好酒来。
王至瞧不起她，也属正常。
可牧七此话一出，王至倒来了兴趣。
“莫非你都能做的出来？”
众人笑起来，自然都是在嘲笑。
王至倒显出些大度，“这样吧，你就做果酒。”
听着像是给牧七降低难度，其实他分明就是在挑衅。
毕竟胡商最拿手的葡萄酒，就属于果酒范畴。
闻言孙梅娘跟着站起来，正想说什么，只听牧七那边已经答应道：“好，诸位做个证明，我若酿出上等的好果酒来，王会长便引我入酒水商会，而我牧记也将在六月初一正式营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