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童谣撑着脑袋,一手捏着笔在纸张上划来划去,看着自个面前的幸福进度条像过山车一样,她好容易通过牺牲色*相才得来了这么五点,结果一小会功夫,眼瞅着幸运值从二十当当当一下降到十五,随后半小时又像蜗牛慢悠悠地爬回到十八、十九,最后哐哐哐跌回十。
简童谣的一颗心跟着七上八下,最后只好不断安慰自己,“肯定是害羞了。”
金主大人那样一个内敛矜持的女人,不小心被人发现在饭桌上与服务员厮混,厮混也就罢了,结果还留有证据,想来事后肯定恼羞成怒。
往后这种小妖精的手段,恐也只能关起房门来干了。
“简同学,同学?”
“啊?”
一心想着自己辛苦挣来的幸福值一朝回到解放前不说,还赔了夫人又折兵,倒贴五点幸福值,简童谣头发愁掉一大把。
简童谣在学校里一贯独立独行,突然有同学来找,还有几分稀奇。倒不是她拿乔摆谱,全然是之前原身不太懂与人交际,平日里偶也小家子气,你不找我,我便也不稀罕你,总觉得全学校的人都拿有色眼镜看她。
她挤出一个浅笑,“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对方还真有事,不过他环顾了下四周竖起耳朵听八卦的同学,略显局促,“是有一点小事想麻烦简同学,方便的话,我们出去谈,行吗?”
这位同学叫景宁,同样医科大的学生,不过与简童谣不在一个班,甚至还比她大一年级,算得上是学长。
“什么!你让我教你解剖?”
“啊,对,是这样。我见过你之前的操作,比我们操作都要强,所以我想你若有时间的话抽空教教我们,当然,我们不会让你白教,会给报酬。”
来之前景宁就大致向许多人打听过简童谣的情况,知道她来自偏远的小农村,家境着实不行,平日里偶还在外兼职,恐怕也是很缺钱的。
医学院学生,有大部分同学因为解剖课而挂科,勉强及格的也很多,但这一门课却需要实实在在的操作,若想当个好医生,上手术台必须要克服手抖、晕血之类的情况。
可这所私立学校里条件有限,能够摸到体老师的学生并不多,练手的机会更少,想当然,就别说提高解剖的实际能力,连考试都勉勉强强。
看着对方一头热的模样,她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,行医这条路上困难重重,若学个半吊子,到最后还是害人害己。
想要做得好,就得平日里多下功夫,比平常人多十倍的功夫。眼前这位学长,看来是想好好认真学习的。
“报酬就算了,不过我们学校的体老师似乎并不多,而且我这水准需得经过导师的认可才能私下授教,这点恐怕要让学长失望了。”
“不会,这些我都能搞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