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新、干净。
他们两个人有着同样一种味道。
这个念头在心底某处扎根,伴着控制不住的遐思,不知在哪个刹那,莫名生出某种不知名的其它意义。
缱绻又暧昧。
姜绵的喉头突然哽了下。
“不把头发吹干吗?”姜绵说,“这样很容易感冒的。”
骆景行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她,忽然眼尾轻轻一动,连带着眉梢间都多了几分兴味。
他小声开口,语气听起来有些痞:“我感冒了,你是不是就会照顾我了?”
姜绵:“……”
这人真是……
她慢了半拍,才动了动嘴唇。
“谁管你。”
细声细语的,显得十分没有底气。
像是一颗甜津津的糖果,不声不响掉在团团柔软的棉花上。
餐桌上,骆景行把头发吹干,姗姗来迟。
何漾瞧他一眼。
这人难得肯乖乖待在家里,但想起两人这段时间里闹的不愉快,何漾没多说话。
直到姜绵和骆景行的手机忽然同时响起来。
一个拿在手上,一个被姜绵放在外套衣兜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