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在接下来的几天,阿喆进行了他自接受义务教育以来最刻苦的英文学习。
“姐,这句‘bg, easier tha
bots (无聊的游戏,比打机器还简单)’怎么样?”
“这句送给他来骂你?”
“那这个呢?‘f*ck the f*cki
g f*cker (草那个正在草的草货)’?”
“没有灵魂。”
“还有这句,‘I cao your mother’?”
“还能更低俗一点吗?”
他哀嚎:“我是中文垃圾话小王子啊!你让我用中文!让我用中文!我能骂到他没有灵魂!英文真来不了,来不了啊!”
阿喆双手抱头:“我上学的时候最怕英文了!我们那个小县城,没有正经的英文老师,我小学的英文老师还教政治和数学,每天就是让我们背课文!背错了一个词抄十遍,两个词二十遍……天啊我不能想了,又想起曾经被英文支配的恐惧了。”
“算了,你起来,我来。”甜甜有点无奈。
阿喆跳到一旁,看甜甜坐下,熟练地打出一串串单词。
很快就密密麻麻一屏幕。
阿喆定睛一看,还好,没有他不认识的……字母。
合在一起就不甚明白了。
他看着甜甜一脸古井无波,十分懵:“姐,你这都哪学来的?你看起来不像出口成脏的人啊?认识这么长时间我连一个脏字都没听你说过。”
甜甜:“我曾经有一个绰号。”
“什么?”
“The Trashtalk K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