耀阳嗯了一声,但马上说道:“他会这么就放过你?看着吧,后面说不定,还有什么幺蛾子出来呢!”
耀阳的乌鸦嘴很快就得到了验证,最后一项,是失学儿童的关爱基金的捐赠。所有人的捐赠,都会被大会读出来,并直接写在公示栏上,并在基金的第一页永远的标记上名字或公司,但只限捐的最多的前一百名。
对于这种可以流放百世,并且可以被广为流传的善事,所有人都还是很乐意做的。
前面的大佬们自然是不在乎这点名声,可他们一样不在乎这点钱,至于那些根本就身家菲薄,只是要凑热闹的人,自然想都不会想。只有徘徊在中间的人,一方面想得到这些大佬们的注意,一方面想挤进大佬圈的人,可以千金一掷,搏个好感,这样会很有利于今后的发展。
我恰巧两者都不是,既不想成为大佬,也不是引起他们的注意,不过,刚刚耀阳说得也在理,要是一点动静都没有,说不定明天之后,媒体不定怎么写呢?心里算计着,该捐多少才合适的时候,贺东又跑到我身边小声地说:“是不是以为,你今天就不用捐钱了?我都帮你想好了,刚刚没捐上,这一次可得多出点血,你说是吗?”
我呵呵地笑了笑说道:“你怎么跟事儿妈似的,哪都有你呢?我捐多少,和你有毛线关系?”
贺东也不生气,笑着说:“怎么说话这么冲啊?年纪轻轻的,火气怎么这么大呢?高级场合,你老这么说话合适吗?”
我不耐烦地说道:“咱们又不是很熟,你老离我这么近干什么玩意儿呢?”
贺东阴笑着说道: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!”
台上灯光一亮,无数的贫困地区的孩子,站在舞台中间,一个当红女歌星高声地领唱着,歌声高亢嘹亮,随后身后的孩子们跟着合唱,十分的动听。
可接下来的节目,就让我大倒胃口了。
一群穿着花花绿绿,带着补丁衣服的少女,在台上跳起了舞蹈,大概是意思就是山里的孩子,怎么苦,读不起书,上不起学,哭着喊着要上学。还点起了蜡烛,意思是看书点不起灯,都得点蜡看书学习,日子苦啊!
耀阳在一旁笑着说道:“台上有几个我认识啊,在我哪儿当过平面模特,都是艺术院校的学生。”
我皱了皱眉说道:“这算啥?给她们一个亮相的机会啊?要跳,也该是这些孩子跳啊?”
正说着,我的电话响了,我走了出去,接起电话,是小黑,小黑电话里说道:“那伙人的老板查到了!”
我好奇地问道:“你不是在客厅吗?你怎么查的?”
小黑低声道:“我出去了,我看你们那里很安全,我就出去看看,照片我发给你看看,
吗?”
我不耐烦地说道:“咱们又不是很熟,你老离我这么近干什么玩意儿呢?”
贺东阴笑着说道: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