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肃皱眉道：“不是柳氏之女吗？”
“是柳氏之女，这柳氏在神都，也是有些名气的。”
刘鸾给曹肃普及功课，讲到了柳氏的情况。
之前曹母曾经说过，柳氏在神都以前是公卿贵族，但在上一代，稍微有些没落。
没落的原因，不是因为柳家家业缩水了，而是因为柳家的公卿断层了。
到了柳家上一代，几乎无人在朝中担任什么要职。
顶多也就是一个城门小令之类的绿豆官，和曹肃这样的五品大员相比，都有差距。
“所以这次能把柳氏介绍过来，也是有多重原因的。”
刘鸾笑道：“我之前见过了柳氏的大小姐，今年二十，尚未婚配，样貌身段绝佳，在神都城里，也是出了名的。”
她取笑曹肃：“叔叔若是把她娶进门来，也算是一桩美事。”
曹肃疑惑道：“你又何曾见过她了？”
“就前些日子，阿母说要把她介绍过来，就脱托我去看一看。”
“本来今日也不应该是我带你出门，但阿母不放心，担心你年纪太轻.......唔，总需要个人照看的，我又恰好与她们见过一面，也算相识，就当是你的姐姐，带你走一遭了。”
刘鸾说着说着，竟有些羡慕：“要是平城也像神都这般风气就好了。”
曹肃听闻刘鸾此言，一时间，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