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站在研究界顶尖的人物,同样的努力和内敛。
院士在他心里分量极重,所有人都像是他尊敬的老师一样,为热爱的事业奉献过青春。
邵炼知道他是误会了。
心思完全没有往血缘上飘。
邵炼抬手捏了捏沈明洲的后颈,无奈的问:“我的意思是,你有没有觉得,特别想亲近伏院,像亲近父亲一样。”
沈明洲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,第一反应是,“不可能。”
拒绝得果断,仿佛害怕得到结果,又害怕失望似的,一口否决,不给任何的幻想留下余地。
“不要这么怕。”邵炼能够感受到沈明洲些微变化的心态,手指划过他的尾,“毕竟我也是不确定,随便问问。如果你能悄悄拿到伏院的头发,我会帮你们去做亲子鉴定的。”
“不要。”沈明洲的抗拒心格外强。
“你们就算不是父子,也不会影响你和伏院的师生关系。”邵炼耐心的给沈明洲开解。
他虽然不说,邵炼仍旧能够感到他已经对“父亲”这样的身份本能的排斥。
哪怕全世界铺天盖地称他为沈明洲的威廉爸爸,邵炼也不会自称。
因为邵炼护在怀里的孩子,只受到过父亲带来的折磨和痛苦,从未感受过父亲应该带来的温暖。
他可以是沈明洲身边的很多角色。
挚友、同伴或者互为宝贝,但绝不会和伤害过沈明洲的人同等身份。
邵炼在等待沈明洲的回答。
可他不想答。
心理阴影太重,以至于提到“父亲”,他只觉得后背发冷,神情漠然。
他却没想到,邵炼在帮他寻找父母,还找到了自己的老师身上。
“你一直在担心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