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老一小专注实验。
邵炼坐在旁边捧着咖啡暖手。
心凉了,手也跟着降温。
沈明洲眼里只有实验,根本没有他。
确定入住阿诺德教授别墅后,沈明洲的睡觉时间能够延迟到十二点或者更晚。
他愉快又兴奋的点开视频通话,连接了远在中国的伏光耀。
“老师,我在阿诺德教授的实验室。”
他激动的给伏光耀介绍这间满是文献和著作的实验室,“它建设在阿诺德教授家里,特别宽敞,我还改造出了适合做智能眼镜实验的设备。”
伏光耀和阿诺德教授首次视频碰面,自我介绍都来得轻松愉快。
一个是邵炼的导师,一个是沈明洲的导师。
对待学生和对待自家孩子没有区别,聊起来都是“我家孩子给您添麻烦了”“不麻烦不麻烦他挺可爱的”。
充满了国际主义导师情。
临近休息,阿诺德教授特地给他们引路,说道:“你们住这间吧。”
打开门,独立大床房,双开门衣柜。
阿诺德状似随意的说:“我的别墅都是做过隔音的,不用担心。”
以前是误会。
等他们碰面,误会却成了事实。
思想开放,心态年轻的阿诺德教授,随口一句话,令沈明洲羞愧得自闭。
什么不用担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