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看重现在。
邬淮清:“你站那儿多累,实在不知道给谁写,要不你给我写?”
祝矜摇头摇得更猛了,她善意地提醒:“邬淮清,其实你写这个,对方肯定也收不到,人家压根儿不给你送,就是个噱头。”
邬淮清没接她的话茬儿,低下头在纸上继续写着,他笔速飞快,祝矜是见过他的字的,一手行楷,非常漂亮。
“咔哒”一声,他盖上笔帽,折好信纸,抬起头对她说:“祝浓浓,对生活多点期许,真的假的又如何?”
祝矜看着他脸上坦然的笑容,一时间愣住,没说话。P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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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淮清把写好的信装进一个精美的蓝色鲸鱼图案的信封里,填好各项信息、贴上邮票后,走到前台,对工作人员说:“你好,寄出时间是一年后。”
工作人员是个脸很嫩的小姑娘,看到邬淮清时还有些愣神。
她低下头,手忙脚乱地在电脑里输入各种信息,然后把生成的条形码贴到信封上,抬起头局促又略有不安地对他说:“好了,一年后,您的信将会寄出去的。”
说完,小姑娘看向祝矜,因为大多都是情侣一起寄,所以她习惯性地问了句:“小姐,你的呢?”
祝矜“喔”了声,然后摇摇头,“我没有。”
说完,她歉意地笑了笑,然后和邬淮清一起走出了这家邮局。
从邮局往前走没多久就是祝小筱待的那家咖啡厅,这是家很有名、年代很久远的咖啡厅,总是挤满了人。
祝矜和邬淮清在门口告别。
他从兜里取出另外几个创可贴,放到她手心里,说:“不知道你还要在外边玩多久,但这一排应该够用了,回来我备着新的,帮你贴。”
祝矜笑起来,拿包砸了一下他的前胸:“过两天我都好了,谁天天贴创可贴?”
夜色中,异国风情的建筑物上飘浮着对面江边树木的影子,他笑得很温柔:“那最好。”
他们没有拥抱,邬淮清摆了摆手,便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