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主，我若对付赤练，您不会反对吧？”
飞天蝙蝠之上，凌霄突然问道。
“对付？怎么对付？”
黑仙山山主愣了一下问道。
“那您就不要管了，总之我一定让这赤练以后见到咱们，也要乖乖地低头行礼，甚至跪拜！”
凌霄笑了笑道。
有个长老级别的丫鬟，好像也不错。
“你呀你，还是小心点吧，虽然我知道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你的想法，但过去本座也如你一般无拘无束，也如你一般骄傲自信。
可是那件事之后，唉，提及往事，实在伤心，不提也罢，也罢。”
这已经是黑夜无形第二次在同一个话题上突然顿住了。
很显然，那是他不愿意揭开的伤疤。
那个伤疤对他而言，实在太过痛苦，以至于他根本不想去触及。
既然他不说，凌霄自然也就没有问。
婩人凤就那么坐在那里，好奇地看着凌霄。
他其实并不傻，只是耿直而已。
山主让他跟随凌霄，听凌霄的安排，他就开始观察凌霄。
面对即将到来的考核，甚至说起那赤练，他婩人凤简直紧张之极，哪里敢有一丝一毫的不敬。
可凌霄却似乎总是胸有成竹一般，连一点点的紧张感都没有。
对那赤练，更是完全没有丝毫的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