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张沐晨是鬼神学府的二府主，当然不希望凌霄和商尊任何一人出事儿。
但他是张沐晨，是屠神盟鬼神堂的副堂主。
凌霄是他的少主。
他支持凌霄，没有任何问题。
帝天冷笑了起来。
凌霄这一次，还想活吗？
他发现，自己一开始真得是想多了，早知道，就直接让凌霄挑战商尊了。
也可以看到凌霄早早被杀。
然而，人们看向天台之上。
此时的凌霄，却是一脸的笑意。
若商尊不用天碑秘法。
那这一战，也太没意思了。
此时的商尊，已经全面压制了凌霄。
若非凌霄的肉身足够强悍，此时只怕已经死在了商尊的手中。
“哈哈哈哈，不错不错！
这种感觉真不错，好久没有被人这么揍过了。
唤醒了我最原始的战意啊！”
凌霄大笑起来，这种战斗，更容易激起他的斗志。
也更容易引发潜能的爆发。
“他居然在笑？真是个疯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