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皱眉问道。
他直觉上，认为这个事情不简单。
别说他现在不知道海棠水灵在哪里，就算知道，他也不会说的。
“放肆，圣子问你话，你回答就是，谁允许你发问的？”
海棠尊身旁一个女子厉声喝道。
凌霄皱了皱眉，这尼玛，一个下人都这么对他吆五喝六的，还真以为他好欺负啊？
“不是，问个问题都不行了？这里可是东界，不是中界，不是圣地！”
凌霄道。
“哼，当然不行，你没那个资格，你甚至连给圣子做仆役的资格都没有。
赶紧回答问题，海棠水灵人呢？”
另外一个女子也冷哼道。
“不知道！”
凌霄摇了摇头道。
这些人简直不会说话，这态度，让人太不舒服了。
“抓了他！”
海棠尊挥了挥手道：“我自会有手段让他说出来的，而且，听说海棠水灵跟这男的关系不错。
想必抓了他，海棠水灵也就该露面了吧。”
两个女人笑了笑：“遵命！”
立即就要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