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摇了摇头，叹了口气道。
对于刘茹水出事儿，他还是蛮自责的。
因为当时就顾着追人了。
“哼，我看恐怕不是这样吧。”
张娜阴阳怪气地说道，同时眼睛里都是怀疑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凌霄皱了皱眉道。
“什么意思？刘茹水可是三重准帝，对方能瞬间制服刘茹水，而却不去对付你。
这一点就说不通。
而且，对方怎么可能消失那么快。
你不会是故意卖了刘茹水吧？”
张娜冷冷道。
“你在质问我？”
凌霄露出了一抹冷笑：“我与刘茹水无冤无仇，我为什么要害她？”
“哼，那可未必，我怀疑是你将刘茹水毁尸灭迹了，还抢了她身上的宝物。
然后回来却说没找到人。
甚至，刘茹水可能没死，是你趁着她重伤，将他杀死了。”
张娜眼中闪烁着冷漠的光芒。
“凌霄，如实招来，是不是这样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