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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逢早朝。
姬羌故意起的比寻常晚,去的比寻常迟。
不仅如此,她丢下御撵改为步行,走的慢慢悠悠。
姬羌心中笃定,老匹夫们憋了两天定有千言万语等着她,兵法有云,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,她需得等那些老大人们等急了,说累了,劲儿头去了,再出现。
尚六珈以为陛下之所以这般“嘚瑟”,纯属手中有银之故。
沈万九献了一百万两,燕国公主的嫁妆也有一百万两,一天之内到手两百万两,且不费吹灰之力,待会儿看那群老大人怎么说!
尚六珈心中十分期待。
除了姬羌,今儿起晚的还有秦国公。
没别的原因,秦国公昨儿上半夜打儿子,下半夜哄夫人,故而睡过头了。
宋国公出门后像往常一样在官道上等他,左等右等不见人来,便亲自去他家里请,谁知到地儿才知道,秦国公仍呼呼大睡。
秦国公夫人倒是起个大早,转身去花房侍弄她的十八珍品芍药,压根不管秦国公上不上朝的事儿。
根据宋国公的经验,两口子又闹别扭了。
可恶的是,马驹那小子出门前也不喊他爹一喊,非让他这个外人前前后后的操心。
秦国公顾不上梳洗,漱完口直接换上官服,上了宋国公的马车。
被问及原因,秦国公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将秦食马如何“坑”他母亲,他夫人在燕国公主的“赏花会”上如何坑他的事儿从头到尾述一遍,宋国公笑的马车都颠了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