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不离顿了顿,向姬羌提议,“陛下,不如您和王爷先去领牌子,臣在这儿想想法子,待您与王爷回来了,臣再去领。”
眼下只有这个法子,姬羌和楚凌霄脚步沉重的走出门外。
他们也不明白国师为何这样做。
俩人走出弘文馆没多久,白扶苏手持优牌,风流倜傥的折回,见到二人,立刻相拜:“恭喜陛下和王爷脱困,国师在竹林。”
姬羌很是客气的请他免礼,若无白扶苏提醒,她与兄长也不会这样快脱困。
略略犹豫,姬羌又道:“马驹还未出来,还请扶苏过去看看,若能提醒一二,马驹定对你感激不尽。”
白扶苏忙应下,也略略犹豫,道:“马驹颇有灵性,就是不肯用功,事事只求一知半解,长此以往,恐怕损的还是他自己。”
姬羌神色一僵。
白扶苏又道:“譬如驭马,本是老天赏给他的天赋,却不肯仔细钻研,一只兔子就让他的马队溃不成军,差点酿成大祸。”
“扶苏的意思是?”
“陛下,还请狠下心肠,教训他一番。臣以为,这恐怕也是国师的意思。”
姬羌又看向兄长。
楚凌霄轻轻点了点头。
白扶苏当即笑道:“臣且去逗逗他。”
“悠着点儿。”楚凌霄提醒:“看在国公爷的脸面,不能让马驹太难堪。”
“是。”白扶苏再次拱手,之后继续迈着洒脱的步子走了。
关于白扶苏,姬羌一直以来攒了诸多疑问。
眼下正是个解惑的机会,她便忍不住问楚凌霄:“兄长,在吴地时,扶苏可曾拜过师?”
“不曾。他也算老天赏饭,又喜欢钻研,才练就一身过人的本事与谋略。”
“不过,就是性子太过洒脱,受不了太多拘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