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几位大臣都很好奇,但是却不敢多问,怕皇帝不喜。
而此时的二皇子府内,卫承璋换完药后照例趴在床上生气。
三皇子匆匆赶来,把从外面得到的关于轻暖的消息一说,卫承璋当即摔了药碗,大怒:
“岂有此理!”
“本皇子因为云七才受此重伤,她倒好,跑去裕阳城抛头露面,一个小女子无事生非,竟然要建什么厂子?”
卫承璋气到锤床:“好端端的还要给那些贱民免税,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这是多大一笔银子?”
“这笔银子若是给了本皇子,那本皇子何愁扳不倒太子?”
三皇子卫承堰跟他同声共气:“二哥,当务之急你还是要好好养伤,等你养好身体,才能早日把云七弄到手,否则继续由她在裕阳当散财童子,怕是多大的家业都要被她败光。”
卫承璋咬牙切齿:“父皇命我禁足,今日我呈上去的悔过书又被打回来,父皇批注斥责本皇子不知悔改,不堪大用。”
“可恨!”
“本皇子到底是哪里做错了,父皇也不说,非要我自己认错,我错在何处?”
三皇子认真想了想,道:“二哥,要不你每个错都认一遍,总能有一件是对的。否则你一直被禁足,不能出府,还怎么对云七用美男计?”
卫承璋虽然不服,但也无法反驳他。
只能咬牙切齿点头:“好,那本皇子先忍辱负重,待本皇子得到父皇的原谅后,这一切都会从云七的身上讨回来!”
这一天过半,刑部从上到下所有人被卫凌绝抓着操练,差点没能爬起来。
负责崔志贤案件的年轻官员罗仁杰苦着脸,颤抖着腿走出刑部大门时,正好看见正从街头经过,带人护送兵器去兵部的孙启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