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凌绝语塞。
他此刻只期盼天璇没有告诉轻暖他这个马甲已经怀孕生子的事,否则说不定热心肠的暖暖还要去夫家帮他把孩子夺回来。
那可就完蛋了!
卫凌绝思此,蓦然眼眶湿润,抬手捂嘴,低声痛哭:“郡主,奴婢只愿与夫……夫君此生各自欢喜,最好不再相见。还望郡主成全!”
轻暖看不得他这幅窝囊样,唾弃说:“你这岂不是便宜了那个男人?虽说你生得高壮,又不娇弱,但光是凭你的相貌,什么好的找不到?那个狗男人有幸娶了你,还敢嫌弃,本郡主非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!”
“凌歌,你别怕,只管把他供出来,本郡主派人每日按三顿饭去套他麻袋,肯定不连累你。”
竹秋竹夏也齐声道:“对!”
卫凌绝这次是真的想哭了。
他嘤嘤说:“郡主,奴婢求您了……只当是可怜奴婢,别再问了行吗?”
他上哪儿去找个夫君过来让暖暖套麻袋?
实在不行,那就……
此时,假扮成禁卫军的天枢突然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。
他连忙左右瞧了瞧,确定周围毫无异动后,才抬手纳闷摸了摸脖子。
小声嘀咕:“嘿,奇了怪了,怎么突然如芒在背?”
旁边同样禁卫军装扮的天行隐晦瞪了他两眼。
马车内。
幸好轻暖没再坚持,卫凌绝狠狠舒了口气。
或许是因为同情卫凌绝的遭遇,竹秋竹夏此刻对待他态度好了很多,没再因为轻暖对她另眼相待就甩给她冷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