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天行:“……”
没过多久,一个穿着破旧麻衣,颤颤巍巍杵着拐杖,佝偻着背脊,歪着脑袋,五官移位,说话还流口水的‘爹’出来了。
竹冬竹夏定眼一看,暗道这人果然丑的很有特色。
天行扮演的惟妙惟肖,睁着一双斗鸡眼看着被栓在院子门口的那只狗,大声询问:
“儿啊,你叫爹干啥?爹耳背,没听清,你再说一次?”
天枢:“……”
算你狠!
他忍着想要揍天行的冲动,哭丧着脸对竹冬竹夏说道:“你们看吧,我爹现在的病情已经严重到不认人了,我家这个情况,如何敢留下凌歌?”
说着,天枢又朝天行喊了句:“爹,客人在这边,你快过来接客!”
天行颤颤巍巍竖起耳朵,走了两步,大声道:“哦,爹听见了,你尿裤子了,让爹过来帮你接住。”
“儿啊,你别慌,爹这就去给你找开裆裤。”
天行边说边缓缓进屋。
天枢握紧拳头,伏地大哭:“……呜呜呜呜……你们看看,这就是我未来的下场!我明知道自己有病,我还丧良心娶了凌歌,我不是人!”
“你们是来为凌歌讨公道的吗?”
“太好了!”
“我真的不想以后变成我爹那个傻样,你们行行好,直接给我一刀,让我死了算了……”
竹冬竹夏:“这也太惨了……”
这让她们都不好意思再继续问罪。
凌歌离开了这家人,还真的是幸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