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峦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没时间。”
赵希阳见他要走,忙说:“只需要看一眼就好,或者,拿一件你的衣服给他也可以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说越小。
没办法,是列缺有错在先,而他也是列缺的‘帮凶’。
“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丘峦扔下这句话,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。
“那天……”赵希阳便在这时开口:“那天的游泳联赛,老缺没有报名,是为了你才去做替补的。”
听到这句话,丘峦停了下脚步,然后接着往画室走。
什么为了他,又不是自己让他去的。
列缺的易感期……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?
丘峦回到画室,心里却是久久不能平静,甚至莫名有些烦躁。
他最后还是没有听赵希阳的话去找列缺,而是直接坐车回了出租屋。
凭什么是他去找列缺,列缺不会自己来找他吗?
段知意还没回来,正在玄关换鞋的丘峦想到这里,动作忽然顿住。
是他不准列缺来打扰他的。
就在这时,门铃被按响了。
丘峦以为是段知意回来了,想都没想便顺手打开了门,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瞬间涌入视野。
“你是丘峦吗?”快递员问。
“嗯,我是。”丘峦呆呆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