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思思手指放到唇边，思索片刻后问：“爷爷为什么生病？”
孟南哲：“年龄大了，身体总归会……”
“是不是和我有关系？”季思思道。
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孟南哲语气如初，没有丝毫改变，“爷爷生病怎么会和你有关系，乖，不要胡思乱想了。”
“真的不是因为我？”
“当然不是因为你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。”
虽然季思思还是有疑惑，但孟南哲都这样说了，她也总不好继续追问，轻声道：“那你先忙。”
孟南哲：“思思，晚上我做饭给你吃，想吃什么一会儿在微信里告诉我。”
季思思：“好。”
挂断电话后，她趴到方向盘上，脑中一直重复播放着季云云的话。
—
孟南哲挂断电话，按下内线，须臾，朱天一急匆匆走进来，“老板。”
孟南哲：“去查今天上午夫人见谁了！”
朱天一：“是。”
……
十几分钟后，朱天一走进来，“夫人今天见娘家姐姐了。”
“季云云？”孟南哲蹙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