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，楚岚闭上眼，眼底划过一抹阴狠，她拨了一个号码——
“你在哪里？我们见一面！”
“行啊！”那边传来慵懒的男声。
卓氏。
卓少陵吩咐秘书把卓少臣叫上来，而杨阳去叫卓少臣时，ai告诉她副总出去了，人刚走十分钟。
“叫ai上来一趟！”卓少陵说道。
不多时，ai上来了。
当她看到坐在大班椅后面认真的工作的卓少陵时，她的视线还是微微的恍惚了下。
ai很快收拾心情，低声道：“总裁，您叫我！”
卓少陵抬起头来，沉声道：“副总去哪里了？没有说一声吗？”
“没有！”ai如实回答。
“最近他一直旷班吗？”
“这……”ai先是一愣，后来还是如实点头。“我不知道，只是副总去哪里，不跟我说，我问了也是白问！”
她说的是实话，卓少臣那样的人，即使你问了，他也不会回答。
“他没有再欺负你吧？”
“他——”ai突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。“没有！”
终究，她还是没有胆子说出太多，只是她哀伤的眸子里泄露了她的情绪，卓少陵皱眉，视线锐利得盯着她，“ai，真的没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