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落霞骨子里极为传统认真,对于爱情这件事,更是将其当作是神坛之上不可触碰的圣物一样。
以至于她小心谨慎,生怕一步踏错就踏进无尽深渊。
梁笙轻瞥了她一眼,噙着笑意问她:“落霞,你对他真没那方面的意思?”
田落霞刻意回过头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她心里不是毫无波澜,但也没到托付终身那个地步。如果承认了,那她刚才说的话不就成了笑话?
没听见田落霞应声,梁笙也没逼问,各人有各人的选择。
她慢悠悠地说了一句:“你自己想清楚就行。”
梁笙话音刚落,她和田落霞已经走到村口。
梁伟民骑着一辆二八自行车,手轻轻捏了一下车闸,停在梁笙和田落霞面前,“这么巧?又见面了。”
梁笙莞尔笑了笑:“是呀,挺巧的。”
梁伟民盯着梁笙,不禁对上她弯成月牙的眼睛,索性他从自行车上下来,推着车:“要不,我送你们回去吧。”
梁笙忽地一顿,登时接上话,“太麻烦了,我们自己回去就行。”
梁伟民提到牛剑锋:“牛剑锋已经出来了,我怕他会再来找你麻烦。”
“出来了?”
梁笙有些颓然,她还以为能关他个两个月。这才几天……
梁伟民叹了一声:“村长过来亲自捞人,上头又打点过,这边没有证据,牛剑锋一口咬定自己不认罪。只能放了!”
说完,梁伟民就来了一句:“对不起,还是辜负梁笙同志的信任了。”
梁笙闷闷不乐,难道非要录像证明或者事情酿成,她打开门来让大家都看个清楚才叫证据吗?
“不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