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初怒瞪叶锐升,叶片重重摆了摆。
却正好有一阵风从开着的窗户外边吹进来,谨初的摆动于是就成了被风吹的一样。
至少叶锐升是没有察觉出异样。
他坐在桌边,手里拿着一个光脑手环,西下的阳光从窗外打在他脸上,将他整个人都照出一股暖黄暖黄的光芒。
谨初呆了呆,看着差不多和自己平等高度的这张脸,低垂的睫毛好长好长好长!
然后这家伙的嘴唇动了动,谨初目光又跟着落到那片被夕阳照得特别、特别……嗯,特别软,看起来特别好吃的嘴唇上。
“谨初。”
低低的,微微透着喑哑但说不出的好听的声音在房间里传了出来,似乎还带着一分叹息。
“哎!”谨初下意识应了声,然后才发现自己植物形态说法人家是听不到的,他看回叶锐升的眼睛,却发现他根本没在看自己,而是看着手里那手环。
咦?这不是我的吗?
对我的光脑叫我的名字,是不是有点傻?
接下来的操作更让他有些呆,只见叶锐升轻轻摩挲着光脑手环,微垂的目光透出一分眷恋、落寞与遗憾。
别问谨初怎么看出来的,就是觉得这眼神特别惨,好像被活生生抛弃了一样。
由于他是对着自己的光脑,还先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,谨初简直觉得那个抛弃了他的人就是自己了。
谨初:……
好在叶锐升没继续不正常下去,他放下了光脑,站起身来,然后开始……脱衣服!
谨初惊吓,整个植株都僵住了。
叶锐升动作很快,三两下除了衣服,进了浴室,然后里面很快就传出了水声。
原来是洗澡去了,谨初心下吐槽,既然是洗澡,为什么不进了浴室再脱衣服?不过再看看这个房间确实有点小,浴室就更小了,在里面似乎是不太好脱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