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的糖果店有楼上楼下两层,廖盛凯把店铺楼上布置成办公室和一个简易的摄影室,楼下面一层被廖盛凯设计成接待和展览室,展览室里悬挂着廖盛凯在世界各地拍摄的作品,有的作品画面精美,有的作品给人感觉冲击震撼。被邀请来参加开业典礼的花品朴,被廖盛凯高超的摄影水平吸引,本来跟着弟弟庄锦言一起到典礼祝贺,是带着种应付的心情,在看了廖盛凯的作品后,花品朴才知道,廖衙内并不是那种用艺术充场面的不学无术。
“这张候鸟迁徙,是我和一位同行穿着潜水衣,呆在湖水里一周才抓拍到的。”廖盛凯走到站在一张万鸟迁徙照片前的花品朴身边,为花品朴介绍这张作品的拍摄花絮。
“呆水里一周?那滋味不好受吧?”花品朴回头看着廖盛凯一眼。
“嗯,潜水衣不透气,穿久了很难受,但最难受的是虫子叮咬不能大动作驱赶,怕会惊动鸟儿飞走。”
“我看你还有反映中亚战争的照片,拍摄这些不危险吗?”花品朴指了指旁边一张中亚某国内战两派在巷战的人物摄影,画面上的人物神情紧张,一种严肃紧迫的氛围弥布在画面上。
“很危险,这画面上的两人都已经死去了,一个是被对方的狙击手打中脑袋当场毙命,另一个大腿和腹部中枪死在医院。”廖盛凯看着画面神色淡淡,仿佛他并没有在现场受到死亡胁迫。
花品朴听了廖盛凯的话,心中受到的冲击很大,眼前画面上人还充满着活力,眼睛里有对敌人的仇恨和生的渴望,可事实上,他们已不在人间,被自己的同胞结束了生命。
“来,这边有主题轻松的摄影作品,请你欣赏了给点评价。”廖盛凯轻扶着花品朴的手臂带她走向另一面墙壁。
“廖大哥,你的摄影水平牛啊!”花品素冲着领着花品朴走来的廖盛凯伸起大拇指。他和庄锦言正站在一幅非洲少女河边取水图前。
“怎么牛了?”花品朴好奇地问弟弟,她不觉自己弟弟会欣赏出什么艺术来。